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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中国保险发展论坛国际学术年会（三）

主持人：现在有请中国保监会海南保监局王小平局长给大家演讲。她的演讲题目是保险资金运用风险管控。
    王小平：下面从三个方面谈一下对我国保险资金运用的风险管控，第一个方面先谈一下我国保险资金的运用状况，第二保险公司对资金运用风险的管控，第三从监管的角度，对保险资金运用怎么样去监管。

    先看保险资金运用状况，从保险法来说，我们现在能够用的资金渠道有四个方面，一个是银行存款、政府债券、金融债券和国务院规定的其他方式。应该说在这个保险法大的框架以内，咱们 03 年以来，资金运用渠道的拓宽的脚步是加快了很多。特别是 04 年下半年以来，前后基本上是一个月打开一道资金运用的渠道。

    去年下半年以来，打开了五扇资金运用大门，一个是允许保险公司投资可转换债券，第二保险外汇资金可以在境外证券市场投资，第三允许保险公司发行次级债，第四保险资金可直接投资股市，第五外资保险公司可以向商业银行办理协议存款。我们再看一下资金运用的情况，到去年年底，我们全国保险资金运用余额有 11250 亿元，其中保险公司购买的债券占国债发行量 7 ％，占金融债的 8 ％，占企业债券的近一半，持有的央行的次级债占总量的 30 ％左右，持有证券投资基金 575 亿元。

    成为主要的机构投资者，我觉得加强对保险资金的运用防范很重要。我们作为监管部门也好，作为保险公司经营部门也好，在这个方面就是避免在这个渠道放宽过快，而导致这个行业因为经营的管理和监管跟不上引发大的风险，给整个行业带来大的伤害。我想这个也是保险公司和监管部门着重点关注的问题。

    从保险公司这个角度，我想应该在资金运用方面，目前我们使用的有三种模式，一个是成立资产管理公司，我们去年年底已经成立了十家，还有一些保险公司陆续申请成立资产管理公司。第二委托专业的机构资金运作，第三以保险公司内设资金运用部门来做。不管用哪个模式，我想保险公司都应该是资金运用决策者和风险承担者，应该说保险公司的内控是防范风险第一道防线。

    我想保险公司对于资金运用的管控最少有下面四个方面：第一就是要建立健全分工明确的组织架构，首先有董事会，然后底下有总经理室。还设对独立董事会负责的内审机构，从经理室下设风险管理部门和风险监管部门。这些机构他们都有各自的主要职责，我想董事会最少有下面几项职责：首先要制定资金运用的总体政策，设定投资策略和投资目标，决定重大的投资交易，审查投资的组合，制定评估办法。

    第二个保险公司要做的要制定严厉的内控制度，沿着控制风险这条主线设立内控制度。我强调两个方面，一个方面就是制度必须涵盖所有的投资领域，投资品种，投资工具和运作的每个环节和岗位。第二个强调公司每个员工都能清楚知道职责权利和工作流程。

    第三个方面我想建立资金运用的信息管理系统，这个系统很重要，信息系统我想是一个很重要的风险管控的一个工具。对外来说，连接国内外有关的资本、债券、货币市场，让一些有关人员，就是能够即时了解市场变化情况。对内这个系统必须跟董事总经理室成员，风险管控、审计、财务、监督等等部门相连接。

    第四个方面公司要建立公司评估考核和风险预警体系，我觉得这两个系统很重要。从各个领域品种来说，要有足够的预警的一种体制。这是对于保险公司来说。

    对于监管部门来说，对于资金运用的监管，觉得也是很重要的。应该说监管系统是第二道监管风险和防范线，也应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监管的环节。在监管的这个系统里面，我想有七个方面的工作要做的。第一个方面就是想说对保险资金运用要营造一个好的法律环境，大家知道，现在《保险法》对资金运用渠道的限制还是挺紧的，建议还是在《保险法》这个方面修改，留有一定的发展空间。

    第二对已经批准了的业务要赶紧制定一些各种各样的标准。

    第三对投资高管人员，要有具体的资格条件。另外对于拓展投资模式，我想以后从监管的角度说，用更多的时间，在法规制定之前的一些酝酿或者听证，或者调研，做到制度优先，就是走在前面。有好的法律环境。

    对保险资金运用范围的划定，现在跟一些成熟的保险市场相比，我想我们国家资金运用的范围或者空间还是挺大的。我总结了一下，至少有以下五个方面的空间。

    一个要放宽现有的投资品种比例的控制。比如对于证券的控制比例在 20 ％，股票的投资控制 5 ％，在一些成熟的国家和市场上，这两个方面的比例相对要高。二在国家重点基础建设和实业投资方面有所突破。三适当的时候允许办理贷款业务。四放开与金融机构相互持股的限制，进行股权投资。五逐步放开使用金融衍生套期保值产品。

    监管方面我想还要按投资比例来去监管，这是任何一个国家，哪怕是很成熟的发展了几百年的一个国家，他们也在投资领域，不是所有的领域，所有的工具，所有的品种都不管的，它还是有一定的比例控制的。这个比例控制，对单项投资强调两个方面，对总的投资和单项投资都要强调。

    第四对保险公司资产负债匹配管理。大家知道保险资金负债有些不同，这里客观要求资产和负债必须匹配，这个匹配涵盖的内容是挺多的，包括总量、结构、期限、成本以及货币等等，这些都应该在这个匹配所涵盖的范围之内。

    第五个方面觉得监管部门应该加强对保险公司投资内控监管。近年来，大家对于保险公司内部控制，对结构治理都谈了很多。我想上面我说到保险公司对内控应该有两个方面对应的，对每一项投资，对每一个岗位，对每一个人，我想这里面从监管的角度也是这么看的。最少投资内控的制度涵盖方方面面，必须是比较全面的。

    第六个方面对投资金融衍生工具的监管，咱们国家目前没有放开这方面。

    第七个方面，我觉得监管部门的监管手段有以下五个方面，我觉得应该去做的。（ 1 ）监管部门应该制定清晰、明确的监管的法律法规。（ 2 ）要建立保险业监管信息系统，（ 3 ）建立保险投资监管系统，（ 4 ）制定应对保险重大事件的应急方案。（ 5 ）加大依法监管力度。

    总之，我们国家现在看来，保险资金的运用渠道应该说放开的脚步是比较快的。应该说资金运用在一定的领域里也取得比较好的成果。现在的问题就是，保险公司怎么去管控资金运用，监管部门怎么加强这方面，这两条防线的监管呢？我想应该是经营机构和我们监管机构共同关注的一个问题。

主持人：谢谢王小平局长。下面有请香港民安保险有限公司深圳分公司总经理王新利先生，他演讲的题目：深度开放新形势下我国保险文化的发展轨迹，从交汇、冲突到融合。
    王新利：我觉得今天的主题很好，是保险文化。保险文化我觉得它既可以反映保险业的经营特点和行业特征，另外通过保险文化不仅可以看到现在经营现状，还可以透视保险业的未来。所以我比较感兴趣。另外一个感兴趣，就是我们香港民安保险有限公司也是从交汇、冲突到融合。感触很深。

    第一个观点，我认为的保险文化是什么呢？有三层含义，从保险企业来讲，保险文化就是一种企业。所以中外保险文化，有不同的特点，反映出不同的保险文化。从我们保险行业来讲，它作为保险行业就具备保险行业的特征，反映了这个保险行业之间的一种竞争，合作的一种关系，特别是目前大家已经感觉到我们保险业竞争无序，当然从无序走向规范。更高的一层，作为从全社会层面，保险文化更体现在社会文化，保险文化是社会文化一个主要组成部分，特别大家都有感触，我们最早忌讳保险，到逐步接纳了保险，到现在咱们去踊跃购买保险，我觉得这体现了一种文化的进步。我觉得我要谈的文化主要从前两个层面来讲。

    第二个观点，觉得对目前保险文化的几个判断。第一个基本判断，我认为保险文化作为文化都是历史的沉淀和时间的积累而形成的。没有一夜之间就形成的文化，所以目前中国的保险业刚刚起步，有这样和那样的问题，这跟西方几百年的保险历史没有办法比的，所以需要给它时间。大家可以想象得到，上个世界六十年代我们把中国保险，特别把中国保险业都停了，不开办了，可见当时我们保险文化不仅贫乏，而且是愚知。

    我概括来讲，我们保险业可以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完全垄断时期的保险，对应的保险文化就是一个单调的、贫乏的保险文化，大家可以想想一家保险公司独家来垄断，必然缺少行业竞争，必然也缺少文化冲突和文化之间的交汇。那时候的文化是单一的，随着我们的发展，保险市场初步走向开放，这时候我觉得保险文化初步走向繁荣，同时外资保险公司也进来了，文化有了斑斓的色彩，从这个时间来讲，我觉得中资和外资有一个间接模仿的过程，这就是一个文化交汇的过程，体现了文化提升和进步。这是第二个时期，第三个时期我觉得是保险文化的进一步繁荣的问题，这一块我觉得深度开放，还是加入 WTO 整个适应期已经渡过，目前走向全面开放和竞争时代，这一块我觉得无论哪个主题都必然面对着文化的交汇、冲突和融合的问题。外商保险公司进入国内，首先面临水土不服，大家看到很多外国公司人才本土化，经营国际化，为了适应这里，很多高管是本地化的。中外资保险公司双方联营，优势互补，制度相通，彼此之间相融，必须走到融合阶段，这一块体现了很多主体，大家都非常有感受。

    我们现在的中资保险，刚才王董事长说了，华泰也吸收外资的股份了，为什么这样？我觉得除了公司治理以外，我觉得以开放的心态，开门迎客，把先进的外资公司迎进来，提高我们的技术和管理水平，反映了开放的心态本身就是我们文化进一步的提升，这对我们长远发展是非常有意义的，这是对不同的主体之间，我觉得是这个文化的交融。

    还有就是中资保险走出国门，到海外。我们香港民安保险隶属于中国控股，我们在新西兰、海外都有我们独立的子公司。我们中国公司到外国去生长去生存，生存的也不错，说明我们的文化不仅在国内可以交融，在海外也可以融合，所以我觉得这是我对融合问题的一个观点。

    第四个观点我觉得未来保险业的发展，融合的问题就是我们主流的问题，这是毫无疑问的。关于什么叫融合的文化呢？我里面提到很多，融合的文化是一种兼收并蓄的文化，融合的文化紧扣主题，是一种和谐的文化，是要素之间的和谐。其实和谐大家知道，普通的经营，各个要素之间和谐也是非常重要的。保险业发展的速度和规模这个怎么来体现，本身也体现了经营的和谐。我们融合的文化还有一点，要实现融合，就必须进行跨文化的管理，跨文化的管理就必须是融合的，这个我觉得是非常重要的。

    最后一个观点，就是我们目前我们应该在培养保险文化方面，有那些着力点，在哪些方面下工夫呢？保险文化是反作用保险的发展，优秀的保险文化和保险氛围，可以促进保险业的发展，所以当前面临保险业所处的种种问题，大力倡导全行业诚信问题，这是保险业的生命线，第二就是创新文化，保险目前同质化太严重了，第三保险业要强调服务文化，服务业要实现差异化、个性化、高附加值。最后一个我认为从全行业要实现保险业的发展，就是要对我们的普通老百姓进行保险引导，培育影响他们，就是说我们要把买保险，使我们老百姓感觉到像买房、买车一样的时尚，那才是保险文化真正的一种繁荣。

    主持人：感谢王新利总经理，现在有请中国保险学会第五届理事会常务副会长潘履孚先生就第一个演讲人的讲话做几分钟的补充发言。

    潘履孚：刚才几位嘉宾做了非常精彩的发言，我最近也看了一些关于公司治理的一些材料。因为王董事长既是董事长又是 CEO ，身兼两个重要职务，我很想听他实践的经验，可能因为时间关系，王总没有时间给我们讲，我想以后会有时间讲的。

    根据王总的讲话我受启发讲三个观点。 2002 年国际保险监督协会颁布的保险协会监督执意，我们现在已经基本成熟了，但是没有颁布执行。这个问题要引起大家的重视，不仅是保证股东的利益最大化，而是保证有关方面的利益。除了股东高级管理层，也包括我们保险公司的员工，也包括我们更主要的保单持有人，就是我们的买保险人，同时也包括社会大众。因为社会大众，按照吴主席讲话我们保险担负社会管理职责，对整个社会大众应该从保险公司发展，业务发展当中受益。我觉得公司治理结构的建立和健全，应该保障和兼顾方方面面的利益，而不仅仅是股东利益最大化。这是第一个观点。

    第二个观点，我觉得保险公司治理结构的建立和健全，应该和现代产权制度的建立来一同进行。银行的改革要把建立现代化的产权制度和现代化的公司治理结构作为改革核心，保险行业作为金融行业的组成部分，当然也应该在内。最近很多经济学家从国有商业银行发生的几件大案有所反思，为什么这些银行的发案的频率高于一些中小型的股份制银行，主要是我们的产权的体制问题没有解决。比如说我们的国有股还是占大多数，另外受行政干预比较多，而反过来这些中小股份制银行，在这方面的发案率就比较少。这就引起一个问题，这次国务院批准的股改方案中就特别提出建立现代化的产权机制和现代化的公司治理结构，如果没有产权结构的变化，可能改革上会有难处，我想保险界作为金融行业一个部分，我想这个问题同样存在。

    第三个观点，王董事长讲，我们公司治理结构应该是一个舶来品，是一个国外的东西。现在从我们国资委、银监会、保监会、证监会都强调在各个公司建立公司治理结构和健全公司治理结构，我觉得非常必要。但是这里要考虑中国的实际。比如我们现在执行的既不是德国和日本的模式，也不是美国英国的模式，而是参考这两种模式，一个大陆法系，一个是英美法系的一种双重模式。在英美国家没有监事会，但是有独立董事，我们既有监事会，同时也有独立董事，这个可能考虑到中国的国情，参考了这两种模式，我们实行双重监管的模式，这种模式对我们是否究竟适合，加上王主任讲的，我们现在还有我们党委，这是我们中国的具体国情，我接触到保险界的朋友和保险界的高级管理，包括董事长，他们也感觉到如何在这种情况下建立保险公司的治理模式确实需要我们探讨，当然我所见的面非常窄，接触面不多，到目前为止，中国的股份制保险公司在实行公司治理结构卓有成效的，应该说还是凤毛麟角。

    大家最近注意到中国银监会副主席唐双宁在金融学会会议上讲到一句话，建立公司治理结构要注意神似而不是形似。很多股份制公司都建立了董事会、监事会、股东大会，三会分立，形式上我们都有了，但是实质上，就是董事会、股东大会和高级管理层的职责分工和互相的制约关系，比如对高级管理层它的专业水平，对它的管理能力，以及它的道德素质的考察，另外对他们的绩效考评，这个应该说有一些公司做了，但是有些公司做得还不够，如何对具体内容结合中国的国情加以研究，还是重要的课题，我们不能生搬硬套国外的做法，而是结合中国的国情。如何结合中国国情根据国外行之有效的经验以及取得的教训，把中国各行各类公司治理结构搞得更好，我觉得这是当前摆在我们面前的任务，不仅是保险监管部门，也是各家保险公司，同时包括在座的学者、教授共同的任务。我想这样就可以把我们中国保险业，按照吴主席讲的做大做强，可能有制度上的保证。所以我想听了王董事长的讲话以后，才想到了这三点，谢谢大家。

提问：刚才王董事长提的那个观点很有意思，我们国家有很多人认为我们的治理结构问题主要在于投资人不到位，特别是在国有企业。我是专门做保险方面的律师，想问问王董事长您的公司大部分的股东都是国有企业，在这样的情况下，您到底对谁进行治理，您的资产所有人，他们是怎么体现他们的权利的？

    王梓木：谢谢你的问题。其实就我们公司来说，第一大股东是美国 AS 保险集团，我们有 50 多家股东，董事会成员 18 个人，最近开会可能会减一些，实际上提出一个什么问题呢？一个保险公司到底由什么样人治理，什么样人管理，从股东的角度来说，是以治理为核心，公司的经营以管理为核心，从治理来看，也会涉及到管理公司管理一些问题，我们的很多董事，特别是国有企业派出去的董事，恰恰对保险业务不熟悉，最熟悉的是外国保险公司，这时候怎么进行公司治理结构呢？我们面临重要的选择，到底一个公司是管理层驱动，还是股东驱动，如果是专业性很强的一个公司，我认为应当由管理层驱动比较合适，但是对管理层必须有充分足够的治理，就是董事会、股东会对它的制约因素要非常强，现在好多国有企业也总结出来了，凡是管理层驱动的公司往往效益效率都很好，股东直接干预的公司做好的少数，民营企业多，国有企业少。我们搞集团化管理以后，所有的公司都是专家治理，你对我不放心，治理方面给我方方面面安排好，我干不好马上撤掉，事先遴选，事后监督，方方面面看得严的情况下，要给一个长期计划。只有在充分制约的情况下，让专家管理，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公司治理结构，我们所追求的也是这样的治理结构。

    提问：假设您现在有个机会可以成为华泰公司所有者，请问你是否愿意，如果不愿意为什么？如果愿意，您愿意对目前华泰公司治理结构有哪些改变的措施？第二方面我记得您说华泰要做保险的精品店，我想这种战略决策对员工命运产生不动影响，当时在车险这一块您有不少人，这些人您是裁员减岗的，还是用什么其他办法，您当时怎么思考的？

    王梓木：要我成为一个股东我当然愿意，但是谁把股权给我我不知道，顶头多数公司进行薪酬体制改革的时候，也许会拿出一部分股权，对经营者进行长期奖励。奖励的时候一半是奖金，一半是股权。第二个车险，完全是市场策略的选择。因为 2003 年第一次放开车危险，全行业亏损的时候，有所判断的时候，华泰采取市场收缩的方式，我们只做能够盈利的产品，如果不盈利，我们就果断采取收缩，确实有人员流失掉了，但是没有办法，是市场策略的一个选择。我们现在中心思想是培养企业核心能力，哪些领域里能够建立你的专长，长项，形成自己的特色，而不是大家都做同类产品，这样出不来，车险本身也是一个专长，我想中国会诞生一个专门做车险，车险做得很漂亮的公司。

    主持人：再次建议大家用热烈的掌声对五位嘉宾精彩发言表示感谢！下一个单元主持人是中国保监督管理委员会中介部制度处处长姚庆海先生。

    主持人：女士们、先生们下午好！我介绍下一位叶奕德先生，保险界的老前辈，人民大学易丹辉教授、友邦保险北京分公司总经理徐水俊先生、日本生命保险基础研究所研究室沙银华主任、美国 WBA 律师事务所国际部主任邓隆隆先生。

    首先演讲的是中国人民大学统计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易丹辉老师，演讲的题目是医疗保险与和谐社会。

    易丹辉：各位大家下午好！很抱歉，我本身不是做保险，我是做统计的。但是我们把数量分析的方法，主要应用于保险的领域。结合我们的一些问题，谈一些认识。

    我讲四个问题，第一个医疗保险的基金收支现状。从我们国家来看，咱们国家的保险，医疗保险两个方面，一个社会保险，一个商业保险。社会保险医疗基金收入最近这些年增长还是比较快的，大概平均每年以 50 ％速度递增。但是它的医疗保险基金支出增长更快，大概在 60 ％左右递增。参保的人数也是增长很快。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医疗保险的事业，作为社会保险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在它不断拓展它的覆盖面方面，确实做的很多的努力。从它发展来看，现在势头还是很不错的，从我们考虑构建和谐社会角度，我就想和谐社会怎么理解？我认为和谐社会，大家有很多的定义，我认为人人有保障，这可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基础。医疗保障是一个很重要的，大家都知道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健康生活，能有一个比较好的生存质量，在自己短暂一生中为社会他人做一些自己能够做的事情，所以医疗这方面非常重要。

    同时，这个和谐社会还有一个，就是大家都认为经济社会协调发展，医疗保险不管是社会保险，还是商业保险，也应该协调发展，使它的覆盖面能够更大，我想这是我对和谐社会从医疗保险的角度一个理解。

    第三个在医疗保险中存在的问题。对于我们来说，从我前面提供的一些数据，咱们现在社会保险医疗保险的基金，现在增长速度大大高于收入增长速度，所以现在基金的节余可能将来能不能支付更多人的医保，可能是比较大的问题。另外我们看到的数据 2003 年我们国家社会保险，医疗保险基金的支出大概在 630 亿，从中国保险年鉴中公布的数据，凡是有死伤医疗给付这些业务，保险公司大概在 2003 年支付额是个人业务和团体业务加起来 140 名左右，我们来看这么广大的人群， 03 年支付 130 亿，中间这个地方，还有很多人可能在医疗保障上没有享受到，补充医疗保险还有一些空间。这是我们考虑从增长的速度来看，可能将来面临的问题会比较大。而且从现在覆盖面来说，可能这个面也是比较窄的。包括刚才前面很多人都讲的农民，另外就是城镇职工中一些困难企业，一些下岗的等等，这样的人群因为没有支付能力，所以交不起医疗保险费用，所以不可能享受到医疗保障。这些问题对于我们来说，可能要引起一些反思。

    第四个问题提出两点，第一点应该站在全社会的角度，将社会保险和商业保险协调统一设计。作为保险业应该站在一个高度，特别作为商业保险来说，因为它现在整个保险经营、理念也好，人才储备也好，都比我们社会医疗保险起点要高一些，应该站在更高的角度来认识自己的这种社会责任，就是从这个保险的角度来说，你怎么样去设计一些为公民提供他能享受的医疗保险，我想这个应该做一个协调考虑，因为从数据研究的角度，我们认为是有空间的，当然我希望商业保险公司他们能够在这个方面做一些研究，然后站得更高一点，来考虑怎样为建一个和谐社会，人人有保障，特别有医疗保障，做出自己的一点贡献。

    第二点建议就是关于健康险。我曾经跟吴小平主席讨论过保险的发展问题，我给一些医院做项目的时候，我们做疾病研究的时候，发现一些非常重要的问题。大家实际也感觉到了，原来老年病都提前了，比如我们现在说的糖尿病，本来我们认为是年纪大的人得的病，但是现在 45 岁的人就得了，一个 45 岁的人得了糖尿病，终生服药，他要用多少年，如果是 70 岁得病这个要多少费用，无论对社会也好，个人也好，怎么样去做一种测算，使得大家在健康上，能够更有保障，同时让他还在生存的时候，质量有更好的提高，所以我想健康险有两个角度，一个是立足健康，另外一个着眼预防。不要等人病了，才想起来给你花钱去保你，应该提前考虑这些人能够在终生保障健康方面，你会为他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听说国外有些保险公司就是这样，像个人理财一样，我给你终生的健康保险我就跟着你，这样的一些客户也需要这样的保险服务，我想能够做到这一点，可以使得他得病年龄往后推，或者可能原来有病，但是因为你健康顾问做得好，能使得他很好的调理自己，这样他就可能不得病，这样就会减轻我们医疗费用的负担。从我们国家来说，这么多的人，如果这个病都会在一个年轻壮劳力阶段发生，将来劳动力素质整体下降，对社会我想不会和谐的，所以我想从这个角度提出这两点建议。

主持人：谢谢！下面请美国友邦保险公司资深副总裁兼北京分公司总经理徐水俊先生做发言，他发言的题目是术德兼修，健康发展。
    徐水俊：我们看几个图，第一个图 2004 年我们中国保险收入变化，有些城市出现负增长，从 1999 年到 2002 增长， 2002 年以后是放缓成长。我们看下一个图，代理人的队伍也是一样，从 2001 年开始到 2003 年，从 100 万到 143 万快速成长，但是 2003 年到 2004 年没有什么成长，成长才 4 万。 2004 年以后到 2005 年也成长得非常非常有限。这个出现的瓶颈不是保险公司不想成长，而是增援出了问题，是公司各方面出现的瓶颈。

    我们再看下一个，不同文化的理念造成了不同的成长方式。有些公司注重长期发展，有些公司注重短期绩效。有些公司注重市场份额，有些公司注重业务品质，有些公司注重本业经营，有些公司注重混业经营。一般注重长期发展的，业务比较稳定，而且是先苦后甘。注重短期绩效的公司，刚开始扩张非常快，但是受外界影响非常多。注重市场份额的公司，很可能为了快速扩充它的规模，在入口方面可能比较宽松，出口方面理赔方面可能比较严谨，使得客户觉得投保容易理赔难，但是注重业务品质的公司，比较注重保单的品质，希望有一流的代理人带来一流的保单品质，然后做好一流的财务品质，做好一流的公司形象品质。那注重本业的公司，它是以报言为主，提供保障，提供需要，不会受历史的影响，也不会受股市的影响，假如混业经营，历史一变动，很可能其他行业的优势，就比它各方面经营企业都有影响，一般有这种差别，外资公司比较注重长期发展，比较注重业务品质，主要本业经营，国内公司比较注重短期绩效，比较注重市场份额，比较注重混业经营。

    不同的成长方式，我们以一个外资公司跟一个中资公司做比较。上面这个成长是波浪状，这个是国内公司，下面是持续的稳定的增长，任何一个经营者都知道持续稳健的增长，对公司经营绩效控制，对各方面发展是比较好的，因为管理是看趋势。

    我们认为不同的文化形成公司不同的发展方式，我们认为术德兼修才是最好的发展方式。这也配合了早上演讲嘉宾所讲的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社会主义讲的是社会道德，讲的是公平，讲的是大家都可以过很好的生活。市场竞争进绩效，讲利润，它有它的差别，中国应该讲德，德方面中国是最多，五千年的文化，孕育着非常优秀的道德标准。西方讲术，将各方面的技术，术跟德有很大很大的差异。我们认为德就是爱心，就是责任，就是使命感，就是用保险报国，有爱心有责任心的人才会买保险，保险一定要透过有爱心有责任心的人来经营，这样对社会才有贡献。有爱则无私，无私则无限。责任有情有义就有诚有信，这就会有责任，保险就是肩负责任的，是肩负保障，肩负人家的养命将来长时间生活幸福的养命钱，所以一定要有最高的责任要求。使命感我看到代理人成长趋缓，就是因为我们的使命感需要再加强，我们假如能够让每一位到保险公司来都能实现理想，我相信这个使命感达成，保险发展了会更快。我个人觉得这个事情不是唱高调，我们友邦就是这么做，我觉得慢慢做，由做好，再做强，我们确实也感受出来了，术德兼修会让整个企业发展更加快速。术是做事的方法，德是做人的方法。做人也成功，做事也成功，就叫做术德兼修。

    术应该是左脚，德应该是右脚，左脚右脚并行才能走得更远。我们希望以树德兼修作为培养人才的标准，我们讲儿子是自己的好，挖角是最笨的方法，对整个行业伤害很大，对客户伤害也是很大，有百害而无一利。术德兼修作为选择和培养人才的标准，术德兼修的人才是将来公司核心竞争力。

    保险是要做好才能做大，做大才能做强，做强才能做长。我们希望每个人都能够了解术德兼修，健康发展。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徐总的发言。我们到友邦保险公司就保险营销问题向他请教，友邦是第一家把保险营销制度引到中国的，友邦营销员在中国治理很成功，所以下面有机会还可以向徐经理进一步请教。下面发言的是沙银华先生，他发言的题目是建立中国农民医疗互助保险制度的前景与思考。

    沙银华：谢谢各位。今年讲的标题是发展保险事业，构建和谐社会。今天有很多领导和专家都讲到了中国农村社会保障问题。我觉得今年论坛最大特色，是把农村的问题大家提到了议事日程上来，而且通过专家的演讲把问题重视起来。我今天借此机会，讲讲中国农村医疗保险新的构想或者我一些个人的心得。

    我们回顾一下，因为整个社会既然要构建和谐社会的话，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们如何构建和谐社会。和谐社会的构成中间，我们不仅仅光靠一个社会保险，也不仅仅光靠一个商业保险能够解决问题。我们知道我国现在的人口分布是怎么样的情况呢？我们知道有城市部分和农村部分，我们专家称为两元社会，我们说我们现在存在另外一种层次的，就是说其实人口已经分布成三大部分，另外一部分就是移动人口。什么叫移动人口呢？现在根据劳动社会保障部的统计已经大约有 2.4 亿人口离开农村来到了城市，或者小城市也好，这些人口正是离开了农村。这部分人口也不能忽视，但是今天由于时间有限，我们只能把我们的目标放在农村这一块来讲，农村的人口不用多说，大家都知道，大约占中国总人口 60 ％到 70 ％，我讲的是真正从事农业的人口。这一块我们从我们现在的整个社会保障体系来讲，从我们现在今天上午谈到现在的商业保险与以商业保险为主，以及社保制度两种制度构成整个社会保障体系来讲，我们从整个城市已经有了比较完整的体系，但是在农村比较缺少，当然外来劳工也是这样，我们最近知道，深圳也好，其他城市也好，上海也好，对外来劳工社会保障体系做了一些调整和措施，使得他们也有一些医疗或者养老的措施。

    关于医疗保险制度，农村的医疗保险制度，其实我们可以从最近的党和政府一系列对三农问题的解决，以及把工作的重中之重放在解决三农问题之上，从这来看政府已经把工作重心放在构建和谐社会不可缺少的部分，也就是说农村部分。农村事实上有养老保障的很少，医疗方面因病致贫的这些例子很多了，去年卫生部建立一个新型合作医疗制度这方面做出了很大努力，而且发布了一系列文件，我们政府也正朝着这方面努力。但是我今天要讲的，整个和谐社会构建，不能离开我们讲的几种制度，一种叫公助，由国家提供一定的帮助，提供一定的社会保障，这是整个社会保障体系完成的，当然城市部分已经基本完成，但是农村部分正在起步。医疗保险中间，大病医疗，我们讲的新型合作医疗，以大病统筹为主的。但是还有一部分通过商业保险解决，商业保险只是解决我们一部分的难题，但是还有一块很大的空间，我们知道我们用一个三角形或者金字塔来表示，商业保险是解决收入中高以上的部分，中高以下的这部分人群是有社会保障制度来解决，但是这中间的空间还是很大，这个空间如何弥补呢？我们说有其他的几个方法弥补，一个是靠自己，就是通过购买商业保险弥补这个问题，我们叫自助，另外一个就做扶助。先讲互助就是地方政府或者团体来解决的问题的。另外是互助，欧美国家互助保险建立很好，我们的近邻日本，它的整个互助团体有很多。如果我们能够导入互助保险制度，我觉得它是可以解决一部分的问题，当然可能解决全部问题，要解决全部问题，必须要使得我们整个社会，要有商业保险，要有社会保险，中间还要有一块必不可少的互助保险，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说这三大块的人口，尤其流动人口，还有农村人口，如果完全靠国家来要一手包下来，我们说暂时不可能。我记得上次开人大会的时候，我们的劳动和社会保障部的部长被记者追问的时候，问他是否能建立全国统一的社会保障制度，他说近期不可能。因此我们说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有一块能够填补我们这一空白的保险制度，就是互助保险制度。

    互助保险制度的情况，我记得上次在这个讲台上我也讲过，如果在座各位有兴趣可以从网上查一下，我国的互助保险制度已经有地方建立起来了，最值得提的是我们的总工会，它已经把互助保险制度几乎普遍全国。

    最后所谓的三轨制度同时进行，一个商业保险，一个社会保障，我觉得两轨制度同时并行的时候，还不能完全解决农民的医疗保险问题，农民医疗保险光靠几块钱，光靠 30 块钱建立新型合作医疗制度的时候，我们讲打一个喷嚏都 30 块钱，如果完全靠国家靠自己解决，我觉得还是有一定的困难。引入它的互助保险制度，使我们的农民能够靠自己的自助、公助、扶助、互助来解决这个问题我觉得比较合适的。

  主持人：谢谢！下面请美国 WBA 律师事务所国际部主任邓隆隆博士做演讲，他演讲的题目是中外保险业的合作与合资。
    邓隆隆：我是律师，保险法律的律师，每天跟保险合同，保险理赔，保险诉讼在一起，我们都是讲案例的，我开始讲一个最有名的案例，也是寿险里面最有名的笑话，有人去世申请上天堂，那个说你没有资格上天堂，你没有爱心，老婆没有饭吃，孩子没有学上，你不能上天堂。他说我冤枉我是被车撞死的，他说你看那边在排队买保险呢。

    外国保险在美国最大的一家是 1600 多家，在中国几十家，觉得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现在卖保险不容易，再多很多家来就更麻烦了，他们估计两百家，三百家应该可以了。美国保险是分五大类，这五大类都纷纷到中国来，外国资本主义社会，一个是银行集资，一个证券公司，一个就是保险公司，大家知道保险公司在美国 1929 年经济大衰退的时候，它也是非常稳。所以保险一个好处，是集银行跟证券公司资产，它的风险没有那么大，但是保费很稳，所以大家看看大的风险投资基金，大的公司后面的都是保险公司。美国通常八个字形容保险公司。我相信在中国哪一个国营企业大的民营企业家心里都想搞合资公司， 2 月 24 号台湾的国泰人寿跟东方航空，跟首都机场都联合了，所以将来发展方向很大。这边有很多中介公司，经纪公司，美国这方面进来也很多，保费很低。美国经纪公司已经跟油田公司成立了一个新的品种，叫做油田灭火，油田控制，一张保单不得了。这方面经纪公司比较多，我代表另外一家公司 ADA 。

    美国保险公司越搞越大就是很专业化。另外讲到保险公司里面，外国保险公司进入中国有五大问题要解决。他们第一个最大问题就是人才，找不到好的人才，挖人才也不是道德行为。第二个市场的控制问题，到底什么品种会去，第三个合作对象。因为中国合作对象都是非保险公司，你看中粮、海尔家电、首创，所以中国投资伙伴不好找。另外管理方面，所以如果中外合资保险公司，预计最后两百到三百家，到了中国政府刹车为止。

    ……

    最后一点就是保险跟风险管理是结合在一起的，我们讲保险是风险管理的工具，尤其我们讲企业风险管理这一块，这一块研究非常多。寿险这一块，美国寿险跟信托紧密在一起，他们最流行的，我们叫做不可撤销的人寿保险信托。这一块非常重要，通常是企业家财富管理，怎么样用人寿保险信托，来省税，来做各种财务计划，所以这方面保险和信托可能要结合在一起，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邓隆隆博士精彩发言，今天非常有幸请来保险业老前辈叶奕德老先生，他对我们今天演讲有一些感想，我想请他谈谈对我们大家会有启迪。

    叶奕德：我谈几点感想，我非常感谢国发资本市场研究中心让我来参加这个会议。我感受很多。简单谈三个问题，希望大家一起研究。第一个问题看深度开放下的中外保险文化对接。今天我们谈中外文化要对接，说实在的我跟邓主任、张教授有一年到美国访问，我在纽约保险学院看到一本书《风险管理》，上面写得很清楚：保险的分散原理来自中国。我看了以后，觉得多少年我们应该虚心向外国好的方面学习，这是我的想法。开放请进来，请外国保险公司进来，我们怎么样考虑能不能打出去呢？现在要考虑研究这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保险公司的主业是什么？保监会的主要任务是什么？今天我听了报告以后我在想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由于我们过去市场经济什么都得保险公司干，现在发展了，有中介，有销售员各个方面，将来还有网络销售，网络服务。这个里面我们要考虑一下，保险公司总的发展是什么，保监会主要任务是什么？今天我听了保监会的吕主任讲原来保监会把资格考试权归在保监会，现在逐步放到学会层面，这就是任务的变动。今天这个问题也是值得研究的。

    第三个问题，农村保险跟农业保险有没有区别？农业保险是不是就是种植业、养殖业呢？如果农村保险那就覆盖大了，刚才讲到农民互助医疗，健康保险等等什么都放在里面，家庭财产保险什么都可以的，这就牵扯到今后保险的方向问题。我今天就谈这三个问题，谢谢大家！

    主持人：感谢叶奕德老先生给保险业提的三个问题。关于刚才叶老提的保监会干什么，原来的政府在我们进行改革之前，是无所不在，无所不包。政府承揽了一切事务和管理事务，和资源配置的任务，市场直接调配的任务。去年 7 月 1 号我们国家行政许可法颁布实施，保监会按照国务院的要求，也对我们的行政许可事项向社会予以公布，我们管什么，怎么管，我们有什么责任，这是很清楚的，但是有一点国务院赋予保监会的责任，如果保监会不完成就是行政不作为。这一点《行政许可法》向下的义务，保监会必须完整。其中有一点资格考试的问题，资格考试行政许可向下的考试，并没有委托协会和学会，协会和学会以后要在分级、分类培育保险人才方面发挥重要的作用。协会和学会有可能要做高端人才的资格证书的考试和相应证书的颁发工作，这方面的工作正在研究。谢谢以上五位子嘉宾精彩发言。

    我听了五位专家发言以后，我有一点醒悟，概括为三点，一个共同的主题就是保险。五位专家围绕三个基本点，第一个基本点，就是第一个基本理念，保险以人为本，保险的产生，保险的发展，保险业的所有工作都是围绕人，没有人，那么保险业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所以我感觉保险业是为人服务的。包括我们的人寿保险，财产保险，还有其他的医疗健康保险等等，都是为了生存发展服务的。刚才各位嘉宾叶教授、沙银华先生谈到从农村，从我们医疗保险这个角度谈到保险业在为和谐社会建设服务方面所做的工作。

    第二个方面保险业要以诚取信。刚才我们徐总就术德兼修的问题做了深刻阐述，保险业如果没有诚信，保险业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保险业就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技术。诚信是保险业的立业之本，是保险从业人员和保险公司都要以最大的诚信，换取社会的信任。

    第三个方面我想概括为以和为贵。这不仅仅是保险业内部，中资保险公司和外资保险公司，保险企业与社会，当然刚才王和总经理以他的名字，进行了深刻的阐述。他引用了我们孔子、孟子这种儒家的君子和而不同这句话。我觉得深刻概括了保险业的精神。保险业是解决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人与个人，人与社会是解决个人与整体问题，人与人解决个体与个体问题，人与自然解决的是人与赖以生存的自然界的关系，这些转移，是风险损失财务转移工具对我们的风险对我们进行管理所以保险业在社会管理中，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从这一点上来看，保险业在我们当前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中，将会发挥重要的作用。我想和是大智慧，刚才王和总经理还从仿生学的角度对保险业的六大关系进行阐述。我认为今天我也有一些学习的体会。

    我从人类历史发生学的角度，概括了我们保险业与人类发展的一些关系。我认为在人类发展中，历史的过程中，以人类的创造价值基本因素不同，可以划分为四个时代，这四个时代相应都有它的主要做出价值贡献的产业因素。第一个时代我认为是本能时代，在本能时代欲望创造价值。人通过欲望，通过手来创造价值。第二是工具时代，包括农业时代，农业工具，工业时代我们用机器创造价值，和我们金融时代，金融时代用货币用金融工具创造价值。第三个时代就是信息时代，我们用信息、计算机网络创造价值。第四个时代我认为智慧时代，在智慧时代，智慧创造价值，而保险业就是智慧产业。智慧产业中，我们最崇尚的就是和保险业以和为贵，所以我刚才学习了我们王总经理，关于和的阐述。我觉得我们保险业与社会，保险与内部，保险与我们自然在建设构建和谐社会过程中，将会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谢谢大家！我们再次热烈欢迎五位嘉宾精彩演讲！

    下一阶段我们请华泰保险公司董事长王梓木先生主持。

主持人：下面的发言嘉宾，有中国消费者协会副秘书长武高汉、中国保监会人身保险监管部王治超处长、世界经济研究院院长，教授陈瑜、还有秘书长张洪涛。我相信我的发言人一定比前面都精彩。下面就先请武高汉副秘书长发表高见。

    武高汉：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我将被记入史册，为什么？作为 13 亿消费者的代表（基本不懂保险），能够站在这样级别的讲台上发言，很可能是中国保险史上的第一次。

    第一个观点，和谐消费是和谐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有 13 亿人，人人都是消费者。吃穿用住行事事离不开消费。在一天之中，发生的各种各样的消费合同，包括口头的，包括书面的，数以百亿计保险合同就是其中的一个类别的合同，是最高级的，最复杂的，最引人注目的，争论最多的合同之一。

    第二个观点，以诚信为前提，经营者和消费者之间实现和谐消费的局面是完全可能的。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经营者和消费者之间没有根本的厉害冲突，整体利益相一致，具体利益相矛盾。经营者要追求利益最大化，所以它要少收入多产出，消费者也要追求利益最大化，因此它要讲究少花钱多办事，在具体问题上，经营者和消费者产生矛盾是永远不可避免的。但是消费者的美好生活离不开经营者的诚实劳动，经营者的生存乃至发展离不开消费者手中的货币选票。在整体利益相一致的前提下，经营者和消费者之间实现和谐消费的局面完全可能。它的标志是有情、有益、有利，同心、同德、同赢。实现这个目标过程中，经营者的诚信是矛盾的主要方面。抽象的说诚信即消费者知道的你应当给消费者，消费者不知道的你也应当给消费者。保险行业经营的是诚信，消费者购买的是诚信，因此保险行业的经营者要术德兼修。

    我有一个朋友从来不买保险，包括上飞机，我问他为什么不买保险。他说我都摔死了，我的保险给谁？因此买保险的人也是术德兼修的人，或者说大部分人是术德兼修的人。如果我们让术德兼修的人在理赔过程中大失所望，我想中国的保险文化就没有了。

    第三个观点，制定和谐的消费政策促进和谐社会的构建。举个例子，国外的民航经过调查研究发现，每卖一万张票，空出 200 个座位，不能实现利益最大化。怎么办？每卖一万张票，多卖 200 张票以实现利益最大化。上不去飞机的消费者怎么办？它的政策是你可以得到一张返程票，或者同等价值的货币。因此在国外一些消费者虽然提前进场来到飞机场，但是不去办理登记手续，希望自己是那个多出来的人。我的爱人到澳大利亚，一个团 20 个人被通知有十个人不能够乘这班飞机乘走，要乘六个小时以后的航班回到中国，这 20 个人讨论的话题不是谁先走，而是谁后走，因为既可在国外多呆 6 个小时，又可以拿到 3500 块钱的人民币。我希望中国的保险政策推出这样双赢的政策，和谐的政策。但是我注意到我们有些政策不够和谐，比如说第三者险强制消费者上，第三者险消费者价格强制制定，第三者险经营强制经营者经营，第三险经营活动强制经营者要做到不赔不赚，我想这个政策就不够和谐。

    第四个观点，在创建和谐消费和和谐社会过程中，中国的保险行业任重道远。和谐社会要处理好人与人的关系，要处理好人与自然的关系。这两个话题不可避免的摆在了所有从事保险行业的人的面前，不研究不行，不解决也不行。我觉得应当在以下几个方面努力：

    第一努力树立正确的营销观念， 4P 、 4C 、 4R 是比较流行的三个营销理论。据我观察中国的保险行业大多数情况下，在运用 60 年代产生的以推销商品为核心的 4P 理论，我个人觉得至少引进 80 年代产生的以满足消费者需求为核心的 4C 理论。第一个 C 要满足消费者的需求，第二个 C 要适应消费者的收入水平，第三个 C 要让消费者方便地买到，第四个 C 要和消费者保持沟通。我想了很长时间，希望买到一张能管一年的，能够获得较高赔偿金的那种航空意外险，但是到目前为止，就没有找到卖的地方。这就是一个方便程度不够，而使我们行业发展受到影响的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事例。

    第二要树立正确的消费者观念，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消费决定生产，按照十五大报告的话讲，生产的发展要适应消费的需求，消费者的具体选择决定了具体生产者的生存。所以要重视树立正确的消费者观念来进行我们的政策制定。

    第三要加强监管水平。我经常听到一些议论，保险快到期了，车还没有撞过，得做一个。对于这种上坑国家，下坑消费者，中损保险行业的蛀虫我们软弱无力，我们没有采取应当采取的措施，因此，当去年保险价格上调的时候，我们提出的一个观点是，不要把经营亏损转嫁给消费者，这就是我们监管不到位产生的社会负面影响。谢谢大家！

主持人：果然很精彩，下面请中国保监会人身保险监管部的处长王治超发言。

    王治超：我讲的观点更多的是消费者的观点，个人的观点。在我正式介绍内容之前说三个原由，两个月前参加组委会是我之前知道考题做了准备，第二个 2002 年的时候随着 99 年新型产品的推出， 2002 年我们推出一个分类的考试，人身保险作为从业资格的考试，我们想通过教育提高从业人员的素质，整个教材我承担来写人身保险从业道德的这本书，第三点我愿意跟大家分享我的感受就是我 1994 年开始加盟保险行业发展的时候，当时我听的第一句话让我特别激动，热血沸腾的一句话，就是保险是一个传递爱心的事业。我这十多年来，一直作为一个了解这个行业发展进程的观察者，我在想保险这么多年是不是一直都做了爱心的事业，中间发生的不和谐的声音，比如从业人员素质低下，这种不和谐表现在什么地方，怎么把保险变成一个真正传递爱心的事业，而不是传递灾心的事业，这是保险从业人员需要重新思考的。

    我想讲的内容，从答案可能太长了。一个是对文化的理解，第二保险领域的文化碰撞，第三中国保险文化建设的成就与不足，第四对中国保险文化提出的建议。

    一，对于文化的理解。西方学者对文化定义有 160 多种，文化的概念体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种领域的一个特点。从保险文化来讲，既有稳定性又有传承性。今天下午也有一个专家是香港民安的老总讲了保险文化。根据保险市场的变化分成三个阶段，我认为是市场推动下的文化，其实每个阶段保险文化都应该有一个主流文化。中国保险文化建设既不要把它看成一个行业的附庸，而是整个去融进到整个公司中的行为。文化也有一种可变性，就是在向外资开放过程中，这样文化的中西交流。我们想中国要培植一种主流文化，应该是中西方文化的结合，既能用传统儒家文化的体现，又借用西方文化，满足股东、客户、员工和社会四位的有机统一。这样行业才能得到真正的发展。

    二、我个人认为中国目前的保险行业面临五个方面的碰撞，第一传统风险分散机制与商业保险机制的碰撞。大家去想一想中国传统的大家庭，中国现在农村盛行的这种，遇到重大事件，结婚，生孩子等等，大家凑在一起，就是一种风险分散，随着家庭小型化，社会分工越来越细化，现在家庭很难成为风险分散的单元，更需要社会整个建立一种风险分散机制，这是整个传统风险分散方法和现代风险分散方法的碰撞。第二种就是计划经济下统包统揽的体制与市场经济下运用商业手段推进保险的碰撞。

    第三保险的社会本质与保险商业化运作的碰撞。大家可以看到保险最早来自于相互保险，保单持有人就是公司的股东。中国的这种纯商业运作的形式也是一种文化的碰撞，西方的起源体现了互帮互助。第四种各种形式的保险主体之间文化的碰撞。甚至外资公司和母国不同文化的碰撞。

    最后一个就是当前的中国市场上，不同公司的经营理念在公司治理上的安排，都决定了公司不同的行为方式，这种行为方法表现为一种文化的体现。比如说国有公司，特别是传统的国有公司，它追求费用最大化。跟股份制公司追求利润最大化，这些文化在中国市场上同时并存，也是一种共存，一种碰撞。我相信这个阶段，随着一段时间过去，中国必将形成自身主流文化，这个主流文化是基于中国传统经济垄断下的文化，官商，坐商转化到升级换代以后市场文化，更加以客户为导向，市场为导向。

    三，中国保险文化建设的成就与不足。成绩，一是理论认识有很大提高，二基本制度框架已经建立，三，企业文化建设初显成效。例如 2003 年非典，包括现在服务于三农，都是体现了保险服务于社会。

    不足，我觉得保险需求不能有效释放，这种有效释放是供给不充分，而且有很多消费观念不成熟，或者是迎合消费者不成熟的想法。二经营管理理念存在差距，文化建设认识模糊，我们现在谈到的更多是保险公司价值竞争，没有提到文化品牌的竞争，这是竞争非常粗放的阶段，也是跟中国保险阶段相匹配。第三是诚信，诚信是一种结果，因为种种的不足导致最后这种行业被人家认为是不诚信的，但是诚信实际上通过种种市场行为，包括整个公司管理分类上的结果。第四监管框架有待完善，跟发达市场相比，存在发达的监管体系是有差距的，所以这个也是亦步亦趋不能超越市场，政府监管能够走在市场前面，引导规范市场发展。最后是理论研究，我觉得理论研究今天开始了，但是不成体系，中国的保险理论可以说有很多点突破，但是没有线，没有面。

    一些简单的建议，包括加强理论研究，包括监管者的诚信文化建设，包括培育完善保险市场要素，包括公平对待客户以人为本，而且我觉得是多元的主体共同推进保险文化建设。

    提供产品多元化和销售渠道多元化，打压掉传统的行业危险，只有竞争才能最终解决这个问题，就是产品多元、渠道多元。没有把老百姓最需要的产品送到客户上这就表明了中国的保险不发达，没有能够给所有需要保险的人提供合适的产品。

    第二个去年讲到车险问题，这是中国保险业或者保险公司经营状况，就是这种管理的粗放。管理的粗放靠什么去年解决？我认为不是靠监管者强制的行政权利，应该靠竞争。中国现在目前是竞争不充分，如果有更多的公司，提供更好的产品，让他们做一张车险的保单出来，做一张理赔，提供更价廉物美的产品，我想做出保单的这家公司因为价格的高昂会慢慢退出市场。要有适度竞争的保险市场，是当前监管人最重要的事情。

    最后，下一步的思考，从我个人来讲，我想对于保险文化建设十多年里一直思考，原来是纯监管者，后来做精算技术，现在做制度建设。一个行业真正要被社会接受，就像每个人一样，它有一个社会的角色。你是一个监管者往往是普通行业的一员，这关系就能被调和平衡，还有就是知识分子良心追求和谐。消费者是最沉默的一群。真正的，消费者是要靠一些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去代表他们，去保护他们的利益，那样才有助于实现和谐社会。

    第二就是企业能力和社会责任。以人为健康的寿险公司如果不能承担社会责任，它最终不可能成功。最后一个思考就是行业定位及社会功能。吴定富主席说了把传统的保险转向现代保险，适应整个中国社会转型，保险可以扮演自身角色的一个声音，中国的保险行业，尤其寿险更应该有自己的声音。

    我讲讲我个人经过一天的学习，包括对文化和保险业的理解。大家从很多方面，保险的原理，保险经营实践，都讲了讲，保险建立和谐社会的作用。

    我现在能够理解的有两点拿出来和大家分享。保险是现代经济中为个人家庭企业和社会提供风险保障和财务平担的工具。这是中国保险业和中国市场经济结合最密切的。第二保险是一种在事前确立的富人帮助穷人，强者帮助弱者的一种现代的互助互济友爱关心的一种机制。它是事前确立的机制，它跟现在的社会救济，社会保障确立的事后救助是完全不同的两把事，如果更多发挥商业保险的作用，在事前确立机制，能够最有助于减轻政府压力，才能最有助于建立现代和谐社会。谢谢大家。

  主持人：下面请世界经济研究院院长陈瑜发表演讲。

    陈瑜：尊敬的邓主席、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朋友，感谢盛情邀请，使我有机会就中国保险业相关问题与在座各位进行交流，下面我谈谈几点个人看法。

    第一是对中国保险业发展现状的评估。我认为改革二十多年来，特别是近几年中国的保险业取得了长足发展。在体制改革、队伍建设和业务发展等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就，而且对社会大局的稳定也做出了自己的贡献。这些成就和贡献，就为中国保险业今后的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但是中国的保险业和我国的其他行业一样，面临着一个二次发展，二次创业的问题。第二次发展，第二次创业如何比第一次发展做得更好，使中央满意，使全国人民满意。这一个艰巨光荣的任务就落在了在座的和没有在座的各位身上，这就需要思考，需要提出新的思路和一些新的举措。

    方才我讲过近几年我国保险业取得很大成就，但是面对中国保险业发展巨大空间，面对巨大社会需求而言，中国保险业发展需要提速，也就是从发展的角度来看，中国保险业发展速度还是缓慢的。从市场规模来看，中国保险业发展还是不充分的。出现这种情况，有很多原因。所以我们必须对它进行分析。

    第二就是如何分析现在存在的原因。如果就行业本身分析本身的行业，我想这种分析和思考，一定会局限在一些技术和操作层面上，不会触及根本性的问题，不会有重大突破。所以我认为必须把中国保险业的发展置身于一个大的背景下，也就是置身于社会经济背景下，具体讲就是市场经济大背景下，来看中国保险业发展缓慢，存在的问题。

    一个完整的市场经济应该包括货币资本、知识资本和消费资本三个重要组成部分。可是多年以来，甚至一个世纪以来，我国的市场经济，包括其他发达国家的市场经济，长期以来一直是货币资本一枝独秀。货币资本的重要性受到人们高度重视，货币资本的拥有者，它的权益也得到了充分的保证。而知识资本和知识资本的拥有者，特别是消费者和消费资本拥有者，长期处在淡化的状况，因而知识资本拥有者和消费资本拥有者长期处于消极状态，市场发展缓慢。

    保险业也面临同样的问题，多年以来非常重视货币资本的作用，也保证了货币资本拥有者的权利，但是知识资本确实使我们的保险业严重的影响的创新能力和新产品的开发。而消费资本的缺失会造成巨大的消费群体的缺失。这需要引起我们高度重视。如何改变这个问题？应当迎合三种资本来推动我国保险业的发展，特别要注重消费资本化从根本上改变保险业目前发展存在的问题。消费资本里调动三种积极性，保险业的特点恰恰是面对数以万计，几十万计，数百万计的巨大人群服务型行业，只有把消费者的积极性调动起来，才能充分扩大你的业务。

    下面我用最简短的时间把消费资本理论的几个要点给大家做介绍，消费资本理论是我三个礼拜前在多哈举行的世界经济大会上提出的。我认为在新的世纪里，我们的行业领导人和企业家将面临并且可以拥有三种资本，即货币资本、知识资本、消费资本。不是单一的或者唯一的货币资本，这个里面将化解行业和企业发展过程中，由于资本缺失所造成的损失，而有利推动经济发展。为了便于说明问题，我想最近二百年市场经济做一个简要分析。在第一个一百年里，世界各地都是单一依靠货币资本来扩展和发展货币经济，一直到今天货币资本一直是一些企业发展动力。在经过相当长的时间，依然发挥重要作用。但是随着科学技术迅速发展和新的时代的到来，已经显示出这一传统经济发展的局限性和不充分性。

    经过一百多年的发展历程之后，进入最近一百年以后，人们逐渐认识到还有另外一种资本推动这个经济发展，这就是知识资本。随着经济的实践和与之相应的经济理论研究的深入，在二十世纪末和二十一世纪初，人们又逐渐认识到还有一种巨大资本存量，就是第三种资本即消费资本，也是推动行业和企业经济前进的直接作用。

    随着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人民进一步深刻认识到消费者才是市场经济的真正的主人和竞争最终决定性力量，他们既是市场主人，又是给新的资本注入源泉，因此谁能赢得最多的消费者就能赢得巨大的市场和巨额的资本注入。消费资本化的理论构建也以此为基础，消费资本化理论核心内容，是将消费向生产领域延伸。我举个例子，消费者购买你产品的时候，生产厂家包括保险企业，是对我们企业的投资，我们记录在案，以合同的形式承认是协议，在年底的时候，与央行国际存款利息返给，把企业利益一部分返给消费者。这样消费者的购买行为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消费，它对消费行为同时变成一种储蓄行为和参与企业经营的投资行为，既是消费者，又是投资者。把消费者从产品链的末端以投资者的身份提升到前端，使消费者在购买产品时，既能分享企业成长的成果，也能给企业注入新的动力，从而使买卖双方在这种条件下，合二为一，完成消费转化为资本的过程。这样消费作为一种资本完成了它的转换。它同货币资本知识资本一样，成为企业发展的直接动力。

    消费资本化理论，与消费者主权理论不同，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哈维克曾经提出消费者主权理论，把消费者主权看成市场关系中最重要的原则。但是消费资本化理论和消费主权理论是一脉相承的，但是又突破了古典和新古典的理论。消费者主权理论仅仅说了消费者的重要性，没有解决。没有探讨如何获得消费者的支持。此外在理论模型上，消费者主权理论认为生产和主权是对立的，没有认识到生产者消费者可以在一定的机制下，有机结合，在市场上实现消费资本化。消费资本化在实践中应用多方面多角度高效率，有多种形式，比如消费者投资，消费者参股，消费者期权，消费者选择权，还有其他形式，作用很大。

    第一个作用就是规模经济效应，因为消费资本化可以为企业带来范围经济效应和地域经济效应，这是规模经济最重要的组成的两个部分，第二消费聚拢效应，迄今为止所有的消费模式，有很大的新意，独树一帜。在经济学上会产生一种注意力经济学，或者叫做眼球经济学的公众效应，会引起巨大的消费这种效应。第三资本沉淀效应，是为企业创造庞大的资本存在。第四社会资本效应，分散在个人、社团等等的这些单位的资本高度集中。第五市场压力效应，这么大的销售额，这么大的规模，促使企业家不断改善自己的经营，以上只是对消费资本化的理论做的最简单的介绍。安排在最后的往往是最重要的，我总用列宁的这句话来激励我自己。

    主持人：我日常理解中国保险行业文化核心，就应当是诚信。以诚取信，以信取人，诚信为本。往高的地方说，就是提供优质高效价格合理的服务。文化的问题往往高深莫测。我们公司搞品牌建设，我们是这样定义，品牌是一个公司品质的延伸和提升，是一个公司企业文化的积淀积累，是一个公司之间竞争的高端，这就是品牌。如果保险企业进入品牌的竞争，进入企业文化的竞争的时候，那个时候中国保险市场好的文化就会流行起来。

    下面请主人张洪涛教授做总结性发言。

张洪涛：我想刚才王梓木说了，留到最后的是重要的。但是大家鼓了一天掌，都是给台上鼓，我现在提议为坚持到最后的留到现在的在台下的自己给自己鼓掌。我还要提议，大家看这边，我们是坐着听，但是我们的中国证券报·中证网、搜狐网整整拍了八小时，为他们的热情工作鼓掌。
    为什么陈瑜同志说我老是把他安排在最后，实际上我们这个单元我自认为是最棒的。大家看，既有深奥的理论，提出了消费资本理论，王治超又提出职业道德、保险文化，非常深奥。所以王梓木给他评论可能在做博士论文。我们最最精彩的是不是武秘书长呢？为什么我说我们这是一个压轴的，为什么不谈我的主题呢？因为我的主题都印了，大家都看到，我就想说一点。我推出一个观点，要爱护保险业，保护消费者。所以我们组委会请来了中消协秘书长武高汉同志，为什么？使他对我们保险行业有更好理解，我们对中消协，大家做保险的一看报纸，又要反霸王条款了，你们是不是紧张呢？紧张。但是我们一开始武秘书长讲了，这次要载入史册，大家都是消费者，又都是做保险的业界人士，如果我们和我们的中消协很好地沟通，中消协在发布任何条款的时候，如果能本着爱护我们保险业，大家是不是也要给他鼓鼓掌。

    我们下去以后大家都认识了中消协的武秘书长，大家有什么新产品推出的时候，不要忘记给中消协联系一下，听听消费者有什么反映，当我们中消协要发布什么，大刀拿起来的时候，也想想我们保险业需要爱护，需要我们中消协能够沟通，教我们把一些问题解决在没有发生之前。这样就非常好，这就是我们组委会的本意。我想这是我的第一个观点。

    第二个观点，我觉得要以广义保险的概念重新界定监管范围。我为什么提出这个问题？现在我们的广义保险学，就是说我们是商业保险，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这个保险什么概念呢？原来界定的是商业保险。但是我觉得大家可以看到今天发言有政策性保险、有社会保障，还有互助保险，还有相互保险，还有自保，所以这么多保险，如果我们都需要监管，我们保监会光管三类保险，现在整个社会保障体系怎么能够构建？所以我提一个观点，要阐说起来就比较长，要以广义保险的概念重新界定监管范围。

    第三个观点，要构建四位一体的监管模式。不光你是政府监管，也就是保监会监管，一定企业要有内控制度，还有一个专职的中介也要参与监管，例如我们会议主办方中国保险学会、中国保险协会都应该介入进来。还有一个就是社会传媒，也非常重要。包括我们中消协，如果这四位一体共同来对我们保险业进行监管，那么大家所看到的有一些不和谐的现象，以及我们所有想到的那些，什么大家平常都是俗话说的，保险现在是圈钱的、骗钱的坑蒙拐骗的，缺德。我们就不会了，我们就要昭扬诚信，德佑天下。我也在筹建一家保险公司，名字就叫昭德。

    第四个观点，公司治理首先要职权界定。大家都谈公司治理，大家觉得公司治理非常重要，但是什么叫公司治理，公司治理结构的含义到底是有哪些？现在大陆法系推行监视会制度，英美法系推行独立董事的，人家国外监视会的没有独立董事，做董事会的没有监视会。但是我们现在是董事会、监事会，没有说独立董事，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要中外保险文化对接，要入世，要跟世界接轨，所以世界上什么东西我们都通通拿过来。现在有了董事会，有了监事会，现在又搞独立董事，张老师的观点是一定要职权界定，就是要明白董事会和监事会和独立董事的职权是什么？董事会和监事会有什么差别？下午我们潘会长认为是两种治理结构的模式，我认为它是名字不同，其实是一种。我也做了多次建议，如果现在治理结构里已经有了监事会，已经有了独立董事，一定要把这两个职权界定清楚。假如没有设立独立董事，建议在现有法律规定之下，我们的法律规定不能不成立监事会。要成立监事会要好好把监事会做好，真正使它有用处，所以如果在强化完善监事会的基础上，我认为没有必要再设立独立董事。

    我想最后的观点，大家都知道三流企业经营产品，二流企业经营管理，一流企业经营什么？一流企业经营文化。所以我觉得这不是我一个企业要做三流，要做二流，它是与经济发展关系是不可分割的。社会环境没有到这种地步，你想要经营文化不可能。我们今年为什么提出来发展保险事业，构建和谐社会，深入中西方文化对接。我们认为 2005 年是我们保险业发展最最好的一年，大家知道寿险在下降，但是它在治理，它在规范，它在发展，所以我认为在这样一个基础下，我们的保险业已经达到了一个可以经营文化的程度了，所以今天大会才这样讨论。

    我觉得最后要总结我刚才几个观点，要总结成一句话，就是说理论上我们要正本清源，实践中坚决执行，这样才能做到发展保险事业，构建和谐社会，也能够中外保险文化对接，这就是我的几个观点。

    下面我要说时间过得真快，经过大家的支持和共同的努力，大会的全部议程都已经顺利完成，这次会议围绕了发展保险事业，构建和谐社会，深入开展中外保险文化对接，发表了很多有价值的报告和论文，提出了很多新的课题和见解，大会组委会将会把本次论坛精彩发言，以及因为时间关系没有发言的 50 多位学者提交的论文，完成本年度由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的《中国保险报告》，同时我们把中国教育电视台的全程录像制成我们本次论坛子盛况的光盘，届时各位不光从今天散会以后可以从网上看到文字，看到一些图片，将来也可以从光盘从看到各位今天的风采。一年一度的中国保险发展报告，是我们保险学术界重要成果，其中重要的观点和意见被监管部门所采纳，今年我们论坛仍然将各位专家的高见向国务院等有关部门汇报，把此次大会的观点和政策建议提供给领导参考。

    中国保险发展论坛，这是一年一度，既有国际学术年会，还有我们多次的做大做强中国保险业前沿专题系列讲座，是我们保险界的学术盛会，是政产学研各方领导专家思想的盛宴。明年的论坛，我们组委会欢迎更多的专家学者参与进来，我们期待更多的研究成果创新和得到更大的发展。发展保险事业，构建和谐社会，中外保险文化对接， 2005 年国际学术年会，我宣布到此结束，谢谢各位！明年再会。（完）

更新日期:2005/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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